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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方

如果有一張藥方,按時服用,日久可得自由,你願意一試嗎?
城市病了,氣血不通,諸脈堵塞,浮城心煩意亂,前路一片迷茫。
人病醫病,城市有病,要說望聞問切,從何入手?人心又如何能得到自由?

 
面對城市崩壞的無力感,朱順慈寫下了《自由之方》,她在自序中寫道:
「念念不忘的,終究是自身的處境。香港病了,病在哪?如何醫?」
 
《自由之方》是一則城市病變的寓言,以一起失踪事件作序幕。原本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流動中醫徐啟寧,一夜之間,遇上連串奇人奇事,還因此多了一個醫術比他高明、功力莫測高深的助手小張。兩個中醫,一個有牌,一個無牌,同被捲入李家三女子的病史。失踪事件讓徐啟寧化身醫療偵探,由外在環境的線索,走進病人的生活,追查病源,由身體的病追踪至心的病,醫人也醫治了自己。
 
各有各的病,醫人的就醫的,無一倖免,越深入病源,不禁自問:人生而為人,怎樣才能得到自由?
 
徐啟寧是自由身的流動中醫,他的朋友對他說:
 

無重紀

億萬光年間,在地上的是微塵,發生在微塵中的一切,沒有重量。
  
有沒有一種愛,是沒有重量的?

  
他和她是經歷了很多輕輕的戀人和戀人的身體才走在一起的。七年後,她第一次感到愛的重量。愛與身體愛的糾纏,身體不再愛,還能愛嗎?她出走到太空,在無始無終的時空飄蕩,與似曾相識的他遇上。無重的空間,無重的身體,便能無重地愛嗎?
  
「有沒有一種愛,是沒有重量的?」這是《無重紀》所蘊含的問題意識,那是一句疑惑,也是一聲嘆息。
  
在葉飛的小說裡,經常沒有明確的時空背景描寫,她的文字總是更在意人心裡的暗湧,那些我們即使意識到卻也不願、不忍揭開探看的黑暗深處。《無重紀》走進了愛與慾望交纏的幽微角落。
  
關於追尋愛情的歷程中,我們總是墜落進去的,那往往是個意外,出乎我們的預期,愛情的書寫即是描述墜落的經驗。墜落的引力往往來自原欲的渴求。
  
人與人之間彼此交纏的肉體慾望,像是一波又一波復返的浪濤,瞬間將我們帶向高潮狂喜的峰頂,又旋即讓你失速墜落至低盪谷底,那股強烈的、不知所為何來的衝動與失落,有時與熱切愛戀下的兩人渴望融為一體的感受彼此排斥。愛裡總是無理可循,自相矛盾。
  

現在未來式

在現實生活中動彈不得的散工達人,竟然得到千載難逢的機會穿越過去未來。五張時光券,偶然抑或命定,未及細想,改變觀念的旅程,如箭在弦。

劍客的接待

一個香港劍客,她的台灣接待,
短短幾天的台北旅程,演變成一場玫瑰與血的廝殺。
她說:「我在的地方,就是江湖。」


人不由自主的被捲在江湖裡,江湖亦毫不客氣的把人吞沒。
江湖又是什麼?
一部現代武俠亂想小說,講的其實是一個現實的故事, 關於成長,關於生活,關於愛情。

黃瀚群,一個另類旅行社的另類接待員,三十歲前失去了愛情,理想越來越遠,只好工作工作還是工作。不工作,會亂想到死。拖著一具具屍體去處理掉,他沒有感覺。無感,無想像,無可無不可。長大了的身體載著內裡不想長大的小孩,現實與理想的掙扎與迷惘。他問自己:為什麼還留在台北?其實那裡也去不了,因為那是人生一個個的困局。

「人生都是這樣的吧!和最愛的人分手,和還算喜歡的人聊天,和不討厭的人做愛,和勉強可以忍受的人結婚,生下愛唱反調搞叛逆的小孩,然後找個有窗簾和大電視的房子,最後因為多重器官衰竭死去。到了最後,你還得想個說法告訴自己,人生已經不虛此行了哩。」

4個葬禮與快樂時光

三段過去了的青春殘酷成人式,現在進行中愛下墜的流程,四個將發生的蒼涼葬禮。生離死別,曾經陪伴摯愛經歴極短促或漫長的死亡過程,最後都以痛苦載體作終。如生命的開端,陣痛中的痛楚;如愛,愛中一場場的陣痛。然後醒覺,愛與痛是同體的。因為愛,經歴了種種美麗的痛楚。

生到死,愛到死,愛的開端充滿愉悅,然後一直向下墜,是支離破碎的愛的流程。在愛飛揚與下墜之間,在生與死之間,載著微微的快樂時光。

4個葬禮與快樂時光 ──

有沒有試過那種感覺?很愛一個人,跟他在一起了,看著他,還是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她曾經相信快樂,但快樂會墜落,墜落後的快樂不再純粹。如愛,墜落以後,跌跌撞撞遍體麟傷還繼續去愛。

愛根本如一場格鬥。一百天二百天三百天四百天……的折磨,困在同一個地方,極私密的鬥獸場,因此可以極端殘酷。

愛流離

《愛流離》是一部公路小說。七天七夜荒涼的火車旅程,向著傳說中能實現最深沉心願的戀戀島前進。漫長的旅程讓人走進內心的一個個黑洞,自己都無知無覺的黑洞。他們有勇氣面對最深沉的自己嗎?

陌生的持有

 

記《陌生的持有》/ 蔡宛璇

 

有好幾年間,在歐陸法國境內學習藝術並進行創作:台灣、法國東北/東南、巴黎、羅亞爾河流域前半部,以及間雜他地他城間的短暫移動。這段時間,筆記本中快速增生的文字和線性圖畫,像靜默滲出的樹液,有時作用於調節環境間的轉換,有的則與當時其他創作形式平行產生,或者作為一種自癒方式現身;有時,則為了探究因正在告別甚麼而在體內生出的,那些芒刺。

 

數年前出版的《潮  汐》自選集,收錄了一部分這個時期的詩文。但有更多的圖與詩,散落在略經整理的電腦檔案夾、網路上發表過的,還有數本筆記本中。自兩、三年前,就不時想著要著手進行再次整理、出版,結果時間暴走,一晃眼已身處二〇一三年。在這中間似乎做了許多其他事,但真正重要的其實也寥寥可數。

 

只有這些詩和圖,依然認分地等著我、看顧著我。

 

這些樹液如今經過了時間的蒸發,乾涸成結晶,化身小小種籽留在薄透的統一的紙頁上,等待適當的風土雨水,可以去滋養他人或自身。

 

我與它們像是共同搭乘過開向邊境的一部長途公車,車內的乘客們在日夜旅途行進間,逐漸熟悉了彼此的存在和身影。大路小徑相連,其中有些先行到站下車,而我卻始終尚未抵達目的地。

到下一個周日

【本詩集獲選文化部2013-2014年度創作贊助】

本詩集收錄第十四屆台北文學獎現代詩首獎詩作。

全書共44首詩,以上班族的日常生活為主題。

分星期一、星期二……到星期日共七個部份,結束今天的同時也翻開明天,如同上班族日復一日的生活:努力推進而循環往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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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眼睛,某些意念向他走來

是一位纏著潔淨繃帶的神明

繃帶裡透出以光織就的語言

他拼命聆聽,突然領悟那是向他說著……

 

我不是生來當母親的

本書為《帶著你的雜質發亮》作者馬尼尼為的全新文字與版畫創作。作品記錄一場問題重重的異鄉婚姻,與當中的破敗點滴,同時透視初為人母的內心幽微。


對一位女性來說,結婚、生子而後成為母親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但是嗎?

馬尼尼為說:「我的孩子。我結婚這件事,是擦不乾淨的。這婚姻是一條一條很慢的刮痕,擦不掉的。」

作者新作,接續上本書《帶著你的雜質發亮》,一樣是對自身生命的回望,但主題已由對異鄉婚姻生活,以及對台灣社會現狀種種的無法適應,轉移為一位突然成為母親,而被更深的禁錮在婚姻角色之中的女性。這場婚姻裡,女人不只要面對許多顯性與隱性的暴力,她的時間、精神與力氣也被孩子與家事掠奪殆盡,令人生變得更加空洞。這個「空洞的掠奪」,作者以蒼白的形象加以譬喻,述說著這樣的生命消耗:

一層白。我的人生被敷上一層白。我不知道這淹上來的白還要撐多久。我想停下來。這一層白已經蓋過我了。還有第二層白。第三層白。神給我一個孩子。也給了我白。茂密的白。盎然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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