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的餘燼(全新校正修訂版)

作者: 

朱利安·巴恩斯

譯者: 

梁永安

經銷商: 

大和

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4-08-20

ISBN: 

9786269799046

規格 : 

平裝/單色印刷
272頁
12x17.8x2cm
初版

分類: 

定價: 

429元

.英國當代最傑出的小說家之一,朱利安·巴恩斯(Julian Barnes)經典代表作。全新編校譯者核定修正版!
.三度入圍布克獎,二〇一一年以本書《回憶的餘燼》第四度入圍並拿下曼布克獎。
.二〇一七年改編為同名電影。

\\\\媒體好評////

令人著迷…...結尾場景就像是一部驚悚片,扣人心弦——一部探究記憶與道德的懸疑故事。——英國《獨立報》(INDEPENDENT)

緊湊的情節令人為之震顫,加上心理、情緒以及道德的迴響……對於當代倫敦場景的詼諧描繪,精準重現時代的氛圍。——英國《星期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

《回憶的餘燼》,一部大師傑作…...強烈建議你一讀再讀。

——英國每日電訊報(DAILY TELEGRAPH)

太人性、太真實的精彩故事——愛爾蘭時報(IRISH TIMES)

托尼.韋伯斯特和他兩個中學死黨常常聚在一起,青春歲月裡有知性的言談、對性的渴望,他們很快就發現,轉學生艾居恩更為博學、睿智,早慧且聰明的艾居恩,很快就成為四人行裡的領導人物。

大學畢業前夕,艾居恩與托尼的前女友芙若妮卡交往,但沒多久,卻傳來艾居恩自殺的消息。

四十年過去,托尼跟當年的老同學早已失去聯繫。他結婚、離婚,邁入退休生活的他,過著無聊又平靜的生活,青春時期的往事記憶,早已變得零碎、模糊。

有一天,托尼突然接到一封律師信函,信中提到,這位律師為前女友芙若妮卡母親的遺囑執行人,她不久前過世,留給他五百英磅及一本艾居恩的日記,因此,托尼不得不重新回頭探尋,當年所遺留下來的謎團——然而,當他重拾記憶遺留的種種線索之時,他突然發現某一段記憶,並非事實……


作者介

朱利安.巴恩斯(Julian Barnes,1946-)

出生於萊斯特(Leicester),自牛津大學現代語文學系畢業後,曾參與《牛津大辭典》編纂工作,擔任《新政治家》及《新評論》的評論員和文學編輯。一九八〇年首度發表小說《大都會》(Metroland)即獲毛姆文學獎肯定,而後分別以《福婁拜的鸚鵡》(Flaubert's Parrot,1984)、《英格蘭,英格蘭》(England, England,1998)以及《亞瑟和喬治》(Arthur & George,2005)入圍布克獎,二〇一一年以《回憶的餘燼》拿下曼布克獎。榮獲多個國際文學獎項,如:大衛.柯恩文學終身成就獎(David Cohen Prize for Literature)、古騰堡獎(Gutenberg Prize)、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Grinzane Cavour Prize)、費米娜文學獎(Prix Femina)、法國藝術與文學勳章(Ordre des Arts et des Lettres)……等等。他的小說、散文質量兼具,多次改編為舞台劇、電影,是一位擅長處理歷史、現實、真理和愛情主題的作家,現居倫敦。

譯者簡介

梁永安

臺大人類學學士,哲學碩士,專職譯者,譯有《大海,大海》、《盲眼刺客》等。


推薦序

《回憶的餘燼》:記憶之書,總是一本無盡之書。

文/黃以曦

「世界上有客觀時間,也有主觀時間,後者戴在你手腕裡側,靠近脈搏的時間。而這種個人時間才是真實的時間,是根據你與你回憶的關係來衡量。所以,當這件怪事發生時(也就是有這些新的回憶突然湧現時),那彷彿,這一刻,時間逆流了。就像是河水在這一刻,逆流而上一樣。」
——《回憶的餘燼》

「記憶就是認同……你是你做過的事。你做過的事就在你的記憶,你所記得的定義了你是誰。」——朱利安.巴恩斯

《回憶的餘燼》是朱利安.巴恩斯二〇一一年出版的小說,這是巴恩斯第十一部作品,也是他繼《福樓拜的鸚鵡》、《英格蘭,英格蘭》和《亞瑟和喬治》第四次入圍布克獎決選;本書曾於二〇一七年改編為同名電影,中譯片名為《回憶的餘燼》,由吉姆布洛班、夏綠蒂蘭普琳主演。

故事以老者托尼以第一人稱敘述:六〇年代,正在讀高中的托尼和兩名要好的同學喜愛聚在一起聊書、聊女孩,隨後,一名轉學生艾居恩加入了他們的小圈圈。艾居恩博學且擁有不凡的氣質,托尼雖沒有說出過,心裡卻將艾居恩看為喜愛又敬佩的對象。托尼認識了個女孩,情竇初開的他墜入苦戀,但這個獨立又冷靜的女孩始終與她保持著距離,兩人的戀愛無法符合托尼的熱切渴望。一次聚會中,托尼把女友介紹給好友們,卻在不久後,先被女友分手,再被告知艾居恩和她已正式交往。托尼把情緒收在心裡,不久卻傳出艾居恩的自殺。

……畢竟是中學時代的往事了,無論知道艾居恩自殺的那一刻有多困惑,也都在歲月裡慢慢過去了。將近半個世紀後,已退休且離婚、小孩成年了的托尼,意外收到一封信,促成了和後來不曾再聯絡過的前女友的重逢,以及更重要的是,拿回一封他當年寫給艾居恩的信。

一封托尼不記得自己寫過、甚至不相信是由自己寫出的信。就此改變了托尼的人生。精細地說,是改變托尼對自己的看法。而當你發現自己原來是另外模樣的人,你將不得不以那個全新的自己,重新回溯並詮釋你一度歸檔塵封的生命點滴。

人耐心築起的自我世界,無論我們有再多遠見與設防,無論再精細地注入如何的洞察,它仍總是那麼脆弱。我們都有過那樣的經驗,即是對面的人朝我們說來一句話(是的,只要一句話)、接了通電話、瞥見一幅畫面,我們的世界崩塌就可以立時崩塌。這所意味的,通常指被硬拽轉彎的未來,即我們被迫放棄穩當向前的路徑、朝往陌生他方,可《回憶的餘燼》提出的,甚至是關於「變更過去」。前者或許需要適應、需要新起計畫,後者呢,卻是抽走了我們所立之地。

被變更的過去?被揭發與重新界定的「我」?如此,則過去、現在、未來,將盡是虛妄?

《回憶的餘燼》有兩層讀法,第一層是聳動的表面情節,「我一直認為我是個好人,現在才知道我是個壞人」。戳破記憶的建構性,以此對奠定由這個記憶之自我認同做出質疑。對於在此之前較少思考所謂記憶經常是被介入、建構之結果的讀者,這層讀法已然具有相當啟發性。

然而,《回憶的餘燼》的精明、巧妙,甚至——狡猾,在於由此繼續觸生的第二層讀法。故事裡,一封早忘記其存在的信,一個不請自來的過去的「自己」,似乎改變了一切;然而,如果這樣就可以推翻那某個形象結實的「我」,其所意味的,恰恰並非將自此刻起,有個新的「我」絕對地取而代之,而是,原來,「我」從就不可能被落定。

曾認定的自我,被一封信給取消了;如此,則新浮現的我,不也將隨時被新出土的線索、變換樣貌的故人,給取消置換嗎?然後,就會再有一個我?然後,再一個我?

推到更狂野,是否可以說,我,因此真正地自由了?

記憶不過是我們說給自己的故事?是這樣嗎?或者這話指的是個開始,而不是結束?起一幢故事大綱,卻得是時間為它附上血肉,反覆刪改,在一處凹陷又在另一處膨脹,交給新的際遇與夢境……直到終有一天它自行棲定在某個樣子。

《回憶的餘燼》歷經了艱難的對前個故事的摧毀,但新的故事會怎麼寫呢?被摧毀的情節真不可能捲土重來嗎?

記憶之書,從來就是一本無盡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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