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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極之光新銳作家周桂音第一本女同志小說!!
★ 周桂音為巴黎第三大學電影博士,擅長用文字塑造畫面感,曾獲林榮三文學獎、聯合報文學獎、時報文學獎!
★ 《近曙》用細緻又富有詩意的文字刻劃安瑟的情海浮沉,相遇的悸動、錯過的悔恨,當愛情悄然走到面前,如何才能迎向幸福的終點?
★ 透過旅法作家生動鮮明的描寫,感受巴黎拉子狂放不羈的迷人生活,談一場激情熾熱的戀愛!
那明明可以預防、可以躲開,至少,我原本是這樣以為的。沒想到,當危險緩緩逼近時,我卻只能怔怔任它逼近,任它以壓倒性的姿態盤據天空。我從沒想過,當蕾雅化作風暴時,她竟會成為我無法抗拒的、致命的末日風景。
所以,當蕾雅湊過來壓在我身上,開始吻我時,我無處逃躲。
風暴……
輕輕一吻,就使冰川崩毀;唇舌交纏,彷彿整片大地都在震動。兩人的舌頭彷彿掙破牢籠,味蕾緊貼味蕾,在世界末日結束後的寂寥冰原,兀自纏綿。
熾熱,甜美。活生生的慾望,在冰原底層燃燒起來。身體背叛理智,兀自貼近、再貼近,罔顧我們堅定分手的決心。
風暴,活生生的風暴。突然天地變色,再也不能抽身,但那危險卻甜美無比,讓妳心甘情願,墜落……
深淵。風暴過後,是無盡的深淵。蕾雅徹底擾亂了我的心,原本已經結案的戀情、已經安然度過的分手歷程,如今,全部都得打掉重來。在某個遠方,虎視眈眈的黑暗與狂暴,隨時都可以捲土重來、將我淹沒。而蕾雅看不見這一切。
好評推薦
「我們輾轉在成長的鄉城與盛開的花都之間,見證豐饒、毀壞、孤寂與激情,從回憶耗盡鄉關何處的寂寥,走到生命深處仍能如泉湧的絕美姿態。《近曙》,是一個關於痛苦、寂寞,與失落的故事,也是一個關於包容、愛,與理解的故事。故事不一定只有一種結尾,也不一定要有壞的結尾。愛或許不可能無傷,卻不盡然得痛到低處才能絕地逢生。」——洪筱婷,逢甲大學外文系助理教授
「《近曙》用細緻又富有詩意的文字刻劃安瑟的情海浮沉,字裡行間全是掙扎,她永遠在跟內心的獸拔河,而人世間最難抵抗的惡意,總是來自於自己。情路儘管難走,但路的那頭有溫柔、有溫暖、有感謝、有情人間的纏綿細語和不滅的火苗,只要牽起自己的手踏出黑暗勇敢前行,妳所奢望、求而不得的幸福,或許就在不遠的前方。」——張漠藍,北極之光出版社社長
作者簡介
周桂音
白天是法文譯者,深夜寫小說。巴黎第三大學電影博士,台灣法語譯者協會-法國巴黎銀行翻譯獎2022首獎得主。著有《幻影小說家》、《月光的隱喻》。曾獲林榮三文學獎、聯合報文學獎、時報文學獎、拍台北電影劇本徵選首獎、九歌兩百萬長篇小說獎決選入圍等。多次嘗試影像創作,拍過一部短片《微夏巴黎》,直到寫完《近曙》之後,才發現自己最喜歡的,是用文字去創造影像。
E-mail : dromoscopiques@gmail.com
推薦序
願我們總有晴空萬里,風和日麗
經歷過九零年代的青春,到二○二三年的今天,我偶爾會覺得千禧年之後的電子世代,是個遠離現實的奇幻故事。身在故事裡的你我,哼唱著差不多的歌曲,懷抱著差不多的理想,承擔著彼此差不多所有的年少往事與記憶斷片從實體轉為線上的歷程。二○二○年之後席捲而來的疫情,若沒將我們封鎖在暫時棲身的現實裡,也使我們周身世界彷彿歷經屠城浩劫,故事裡的人事,將重新接受新時代的安置。而我們或許難免恍惚,當熟悉的景物輾轉由日常轉變為鄉愁,由異鄉變成故鄉,關於劫難的記憶是否也可以展望重生的可能,得以如花盛開?我們所閱讀的,正是這樣一個見證曲折世代,鄉情替換,在世界的愛與傷之間迂迴,找尋出路的旅程。我們總還是盼望,旅程雖然難免歷經陰霾,可是終點有光。
故事裡的主角,安瑟,來自台灣,爾後移居巴黎。安瑟第一人稱的敘事,在回憶與現實的兩條敘事線之間跳轉,既是親密有如私語,也不時帶有遠觀人世的疏離感。她訴說與情人之間的悲歡離合、纏綿密語,還有與世界永恆在爭鬥與和解的路上,未有終止的羈絆。透過安瑟,我們似乎重新經歷一次難以忘懷的成長痛。青春狂飆的路上,有苦有甘,也有你我熟悉的金曲相伴,在主角記憶的波紋裡調轉頻道:從「瘋狂世界」、「溫柔」、到「不一樣又怎樣」;從屏東到台北,再從台北到巴黎。我們輾轉在成長的鄉城與盛開的花都之間,見證豐饒、毀壞、孤寂與激情,從回憶耗盡鄉關何處的寂寥,走到生命深處仍能如泉湧的絕美姿態。《近曙》,是一個關於痛苦、寂寞,與失落的故事,也是一個關於包容、愛,與理解的故事。故事不一定只有一種結尾,也不一定要有壞的結尾。愛或許不可能無傷,卻不盡然得痛到低處才能絕地逢生。
在作者精準捕捉的視覺動態裡,情人的眼眸清澈如許,而眼睛所見,卻往往在現實與記憶之間撲朔迷離;舊城遺失了火車站前的天橋,遠行的我們返回曾經停留的路口,竟不知如何再與彼岸相繫。安瑟在兩個城市之間的過去與現在、創造與毀滅之間擺盪,也在面對與逃離之間游移不定,然而這樣的擺盪,卻未必需要以某種抉擇作為和解的終極手段。因為抉擇的背面是離棄,也是歸屬;是拒絕,也是肯認。《近曙》的核心,正是不斷週轉於這種非此即彼的雙重性,但又急欲攻出重圍,破繭而出的青春與愛慾之靈。而這個愛慾所訴說的對象,必然得是女人與女人之間。
閱讀《近曙》的過程,需要面對幾次極為嚴厲的考驗,一部分是來自翻譯的名詞所帶來,參雜陌異與熟悉的雙重感受:作者所刻畫的巴黎場景,每年春天必訪、櫻花繁茂的野餐勝地原來叫做「蘇鎮公園」;我曾經住了近十載的居所附近,沿著龐畢度中心往上,能找到亞洲食品超市的小街原來叫做「溫州街」,而「盆底肌」原來不是某個跟植物有關的專有名詞……。我們儘管對專有名詞懷抱著不同的認知、誤讀,與遐想,卻對名詞指涉的肉身那時而狹長、時而幽微、時而溫順、時而爆裂的隱喻毫無異議:原來珊瑚有靈,火山有愛;而「冰川底下的岩漿」可以「壓抑著爆發的末日」,那是妳我共處的世界裡,我們一起面對的險境,而不只是個體孤身承受的憤怒。翻譯可以是另一種詮釋,作為譯者,我們可能同時是原文本的叛徒,也是為文字遠渡彼方的忠僕。而作為作者,我們又如何在言說中轉讓生命的一部分,時而狡詐時而忠誠,讓虛構與真實的軌跡交纏、交融,直到再分不清彼此。
《近曙》呈現一個青春導航失靈,迷途少女步步走向光的軌跡,沿途有傷痕滿佈的瑰麗風景,也有雨過天晴的勇敢與希望。透過安瑟,我們在她肉身所承受的痛苦之外,想像生命未曾終結之處,所有可能的書寫與畫、字與意象;還有愛與慾交織,恨或傷痛的轉機。《近曙》箴言般的開場:「很久以後,我才領悟,不敢直視世界的人,注定要誤讀一切」,也暗示了故事中的角色,在與傲骨青春、曲折命運纏鬥的路上,還是要步步走出「真相」的決心。多年後,《挪威的森林》化身電影場景,《燃燒畫像的女子》化身晴,蕾雅化身為那個總不知為現實或理想交戰不停、轉身與誰結盟的前任。某天,芷婷的出現,將連結夢的開始與幻滅,而妳我熟悉的同窗好友,化身為小麗,持續在「怪怪的」我們身邊提醒青春沿路風光明媚。虛實的邊界,記憶捲動反叛與妥協交戰的每一回合,經歷狂風海嘯的我們未必無以為繼,而或許妳,就是我,黑走到盡頭,就是光。周桂音所書寫的《近曙》,是寄寓於光明的,但是她並不迴避暗處如獸怒吼。即便有些暗處,我們得孤身前往,我想《近曙》允諾的,是冬去春來櫻花燦爛,夜到深處仍有天光。讀到故事的結尾,我想到今年也來到快要終結的時候,文字裡的巴黎好似在不遠處,我眼前的故鄉雖然還有些生疏,在紙上卻顯得如此清晰可見。文字虛構的天橋並不直通過往,也無需揭露天機,透過飛雁滑行天際的人跡,我們或許可以擁抱所有未知的可能:假如遠行的妳,未必需要經歷驚濤駭浪;假如走向他處的我們,毋需迷失;假如彼端比從前,更加善待今天的妳;假如那頭黑暗狂暴的獸,不再徬徨於無邊的夜,不再走向一種必然的終結……。假如生命是霧裡迷航,直視世界的目光,或許難以免除現實中的傷,我們在彼此書寫、彼此理解的路上,也不盡然朝向同一種真相。
假如我們始終不敢直視世界,還好書寫有一百個眼睛,即便我們無法看破誤讀的命運,至少,它總是一言難盡。
洪筱婷
逢甲大學外文系助理教授
2023年12月10日高雄
推薦序二
自我救贖之旅
收到投稿時,我正在宜蘭往台北的客運上,時間是清晨。因為疫情之故,北極之光這三年出書量減少許多,許久不曾收到投稿,我有些驚喜。
點開信件,映入眼簾的是作者的學歷,巴黎第三大學電影博士。我立刻點開網頁搜尋,不得了,周桂音不但是電影博士,還得過各式文學獎。無論學歷或輝煌的經歷,都是歷年來收過的投稿信的頂端。
我一瞬間就被精彩的劇情拉進《近曙》深情迷離的世界,生動的描述建構出巴黎的拉子生活,我彷彿置身巴黎,漫步街頭邂逅充滿魅力思考頗具深度又豪放不羈的女人,談了一場激情熾熱的戀愛。
下一個篇章,我又恍若回到苦悶暗戀的高中時代,執著暗戀卻無法訴諸於口,自我毀滅的力量總是勝於一切,聽歌、玩社團、探索性向、抑鬱厭世……揮灑青春於愛慾掙扎間。
短短三天,我將小說讀了兩遍。小說談的是女女愛戀,卻也像是主角安瑟的自我救贖之旅。
倘若人生是一段旅程,我們該怎麼越走越好、越走越安穩、越走越快樂?
青春期跌跤,幾乎是每個人必經的過程,有些人摔一跤就此萬劫不復,更多人摔跤之後只能在泥濘裡打滾,艱難地匍匐前進,每一步都是痛楚,好不容易掙扎起身,即將站穩腳步時,蟄伏在心中的黑暗,妳我都熟悉的那頭獸用力一扯,重重倒地的同時,所有的掙扎又得重頭來過,不斷和那股幽暗、醜惡、自我毀滅的力量拉扯。
面對青春風暴,安瑟掙扎、痛苦、自卑、自我貶抑、甚至用自殘求得內心的平靜,隱晦的同性愛戀是內心的正面力量,然而她的情路顛簸難行,即使一度擁有熾熱深刻的愛情,甜美的愛戀依舊從指縫間散落,《近曙》用細緻又富有詩意的文字刻劃安瑟的情海浮沉,字裡行間全是掙扎,她永遠在跟內心的獸拔河,而人世間最難抵抗的惡意,總是來自於自己。
如何才能學會對自己溫柔,比求而不得的愛情更難解的習題,跟隨著安瑟踏上這段旅程,從屏東到台北,從台北到巴黎,無論身在何方,倘若決意困住自己的心,層層束縛便難以掙脫。
一定有走出迷霧的一天吧,屏息閱讀的同時,我如此期待著,寒冷的冬天過去,總有春暖花開的一天,長長的黑夜過去,天色必定亮起,必須的,天一定得亮,活在人世間才能有無限盼望。
所以,困在泥沼中原地打轉的安瑟如何才能掙脫心中的獸邁開腳步,誰能為安瑟帶來救贖?無疑的,唯有安瑟。
愛情是人世間最美好的風景,卻往往一不留神間就錯過,面對愛情的同時也得勇敢面對內心的弱點,內心的脆弱必須築起城牆,否則隨時會被愛的風暴摧毀,逃避是最容易的道路,然而那條路的盡頭只有冰涼與黑暗。
情路儘管難走,但路的那頭有溫柔、有溫暖、有感謝、有情人間的纏綿細語和不滅的火苗,只要牽起自己的手踏出黑暗勇敢前行,妳所奢望、求而不得的幸福,或許就在不遠的前方。
謝謝桂音認為北極之光是燈塔,將這篇溫暖的小說投向心目中的光亮,這是我們的榮幸,倘若我們是燈塔,相信《近曙》的問世可以讓燈塔更加閃亮,照耀幽暗的角落,喚醒每個渴望光亮的靈魂,或許哪天大家可以一起帶著自己的獸到湖邊,手牽手一起跳舞。
張漠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