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此時此刻是否有人正監視著你
「全面監控有什麼不好?我又不會做壞事,怕什麼?」
「活在透明社會,人跟人之間沒有祕密,光明磊落不好嗎?」
「讓黨做決定,就不用浪費時間去選擇,不是很有效率?」
你也這樣想嗎?這表示你很有可能已經被「黨」洗腦了。
★逗點與臺大翻譯碩士學位學程合作經典系列第一發!
★法務部政務次長 黃世杰 專文導讀!
★國立暨南國際大學歷史系副教授 翁稷安 專文導讀作者創作背景!
★精美!包含漫畫家 阿諾 的八張精美插圖!
戰爭即和平,自由即奴役,無知即力量
《一九八四》是英國作家喬治.歐威爾於一九四九年發表的作品,與《我們》、《美麗新世界》並列為西方科幻三大反烏托邦小說;是一本鉅細靡遺的全民洗腦教科書,也是一封獻給良知者的警告信。
「我們能控制物質,是因為我們控制了心靈。現實是在人的頭顱裡頭發生的。你會一點一點慢慢學會,溫斯頓,沒有任何事是我們做不到的。隱形、漂浮──任何事都行。只要我想要,我現在就能像肥皂泡泡一樣飄離地面,但我不想要,因為黨也不想要我這樣做。」
「家庭制度實質上變成了思想警察情報體系的延伸。黨靠著這種方式在每一個人身邊都安插了潛在的告密者,不僅與目標日夜共處,還能深入他們的內心。」
歐威爾筆下的一九八四年,世界被瓜分成大三強權──大洋國、歐亞國與東亞國。政府以全面的監控來管制人民,甚至竄改過往紀錄,藉以控制思想。主角史密斯.溫斯頓任職「真理部」紀錄局,負責竄改官方紀錄中任何與「黨」精神不符的資訊。他熱愛他的工作,卻痛恨這個社會,遂決定私下進行一場小小的革命,卻不知道「老大哥始終看著你」……活在思想自由都「不可能」的世界,你要堅定反叛,還是苟且偷生?
好評推薦
★「此刻閱讀《一九八四》──喬治.歐威爾關於極權主義的幽閉恐怖寓言――仍令人震驚。」──BBC
★「政治動盪時,不同世代的求助對象。」──《衛報》
★「儘管時代不同了,當初喬治.歐威爾所擔心的事卻絲毫未變。」──《紐約時報》
★「在『另類事實』言論之後,奧威爾的《一九八四》銷量激增......眼下激發的民族焦慮最大受益者,是喬治.奧威爾的《一九八四》。」──《哥倫比亞日報》
本書特點
★ 屬於科幻迷的反烏托邦經典全新譯本――收錄全新導讀、插圖!
★ 精準預言當代獨裁政權的手段:全面監控、竄改歷史、思想控制。
★ 奠定科幻反烏托邦類型的二十世紀三大反烏托邦小說之一。
★ 村上春樹長篇小說《1Q84》的原點!
★ 俄羅斯Chitai-Gorod連鎖書店2023年銷售前十名,也是被盜書籍冠軍!
作者簡介
喬治.歐威爾(George Orwell, 1903-1950)
「掌握過去者,掌握未來;掌握現在者,掌握過去。」
本名艾瑞克.亞瑟.布萊爾(Eric Arthur Blair),英國小說家、散文家、評論家、記者。出生於英屬印度,因家境困頓,回英後只能就讀體制嚴格的私立寄宿學校;獲得獎學金後進入著名的伊頓公學。中學畢業後,因家裡無法支助其大學學費,考取公務員前往英屬緬甸擔任殖民警察。西班牙內戰期間,歐威爾與第一任妻子艾琳(Eileen Maud Blair)積極協助西班牙共和軍;二戰爆發後,兩人回到倫敦,艾琳在新聞部審查司工作,歐威爾則在幾年後加入英國國民軍。
早年的貧困生活與殖民地經歷,讓歐威爾得以洞察極權主義統治的問題,並在思想上支持民主社會主義。歐威爾將其在英屬緬甸的經驗寫成《緬甸歲月》、以參與西班牙內戰的經驗寫成《向加泰隆尼亞致敬》;人生最後出版的兩本作品:《動物農莊》與《一九八四》則總和了他對殖民、極權的觀察而完成。
譯者簡介
蔣義
臺大外文系、臺大翻譯碩士學位學程畢業。譯有《錯置臺北城》(合譯)、《我只是改變地址:葛理翰:榮耀的先知》(合譯)、《邁爾士.戴維斯自傳:爵士巨擘的咆哮人生》(合譯)、《梅西:百轉千變的足球王者》、《最後25場告別講道》等書。
目次
編輯室報告:離我們越來越近的《一九八四》O馬立軒(逗點文創結社特約編輯)
書寫暴政的人O翁稷安(國立暨南國際大學歷史系助理教授)
導讀:脈絡中的《一九八四》O黃世杰(法務部政務次長)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附錄:新文語法總論
譯後記:譯所當譯,愛所當愛──《一九八四》譯後重思O蔣義
編輯室報告
離我們越來越近的《一九八四》
馬立軒(逗點文創結社特約編輯)
《一九八四》一書自出版至今,在臺灣至少有十種以上的譯介版本。這本喬治.歐威爾於一九四八年開始構思創作,於一九四九年正式出版的經典反烏托邦小說,如今已經成為某種教科書等級的獨裁社會範本,並且創造出許多世界通行的標語如「二加二等於五」、「老大哥看著你」,以及「戰爭即和平,自由即奴役,無知即力量」。
延續二○二○年出版的《美麗新世界》,逗點出版於二○二四年出版《一九八四》電子書版本,並於一年後推出實體文庫本。在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中,政府用娛樂、享福等方式讓人民停止思考;在《一九八四》中,歐威爾則用監控、酷刑令人們只能以黨允許的方式思考──這兩種宰制群眾的方式,距離台灣人近在咫尺,僅僅相隔一道臺灣海峽。
在當下時空中翻譯《一九八四》也並非易事。新譯本的目的並非與過往的臺灣譯本一較高下,而是要賦予作品在當下時空環境裡閱讀的意義。為此,編輯室與譯者進行了許多努力。例如,在委外校對的過程中,校對者發現譯文中存在些許「中國用語」,像是把「maintained law and order」譯成「維穩」,或是將「block」譯為「小區」,於是建議我們將其修改成符合臺灣語境的詞彙;然而,對照現實的種種局勢,我們認為在《一九八四》裡使用中國用語,具有一種「裡應外合」般的諷刺感,恰恰說明了中國社會的反烏托邦意圖與性質,因此決定保留這樣的譯法。
此外,有些譯詞展現了創新的思考,但也有因故輾轉回到原樣的內容。「double think」在過往的譯本中多翻成「雙想」(雙重思想),在此則譯為「重思」,譯者向編輯室說明,在簡稱上選擇「重」而非「雙」,是希望表達「重疊」的意思;不只是兩種思想並存,而是矛盾的思想疊合在一起,或許更能傳達「double think」的含義。然而像是「真理部」(the Ministry of Truth)的翻譯,譯者原本翻成「真相部」,看起來的確更貼合原意,但經過校對者的考證,過往譯為「真理部」,其實典出真實存在於蘇聯時期的《真理報》(Пра́вда / Pravda / Truth);由此看來,譯為「真理部」反而更符合故事想要傳達的現實指涉。
作為一介凡人,我在編輯此書的後半時痛苦不已,甚至開始想像如果是自己被抓進「一○一號室」,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又有沒有可能挺得過去?現實中,那些被關在新疆、圖博集中營的人們是否也過著同樣的生活?如果有那麼不幸的一天,臺灣人是否也有可能面對同樣的遭遇?雖說時間上,「一九八四」離我們越來越遠,但在空間上,《一九八四》或許已經離我們越來越近。